“嗯。”陆晔并不排斥别人对她的善意,只是躲是暂时躲不掉的。
手中的椅子往桌子旁一放,陆晔就去水房简单清洗了。
“奇怪,这个椅子不是裂了吗?”陆果儿蹲下来去看陆晔放下的那把椅子,可怎麽找,之前的那道裂痕都找不到了。
老三走了之后一夜未归,陆梅友就猜到这个儿子肯定连夜过去要钱,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怕三儿子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田家村梅村他们陆家都要出名。
越想越着急,陆梅友干脆拉上长子一同赶往田家村。
老太太气病了,躺在屋里没出来,三婶看什麽都不满意,就站在院子里指桑骂槐,陆果儿一早就躲出去了,陆晔也没指望能吃上早食,干脆拿着柴刀又出门了。
还没等上后山,陆晔就见陆管家站在山脚下遥遥眺望,一见她来了,连忙小跑着过来,陆晔便知,事情已然成了一半了。
“小哥儿!小哥儿!原来是你啊。”陆管事也不知道在这儿站了多久了,竟是满头大汗。
陆晔看了看天气,这天虽然开始热了,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吧。
“叔,您这是……”
“春芽那个簪子,是你修的?”陆管事也没空閑聊,直接问道。
“嗯,春芽姐的簪子应该修好了吧。若是有问题还可以找我的,我不会跑的。”陆晔故作害怕的倒退几步,带着孩子的怯懦。
"莫慌呀,莫慌!"陆管事只觉好笑道:“打狼你不怕,到怕起人来,是这样,我也有只玉笔,你能不能帮我修一修,价钱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