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见皇兄受伤快死掉的时候才会那麽愤怒,我原本也是能好好思考的人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麽,自那以后,我去地牢看你还都只是对你放狠话的”
不知道她这话是那句话触碰到傅泽生气的点,傅灵沉浸在自己的哭诉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泽揪着领子给带开了。
唐释沖沈慕尴尬一笑:“她这人就这样,遇见什麽都爱哭一下。”
沈慕点点头,十分认同唐释的说法。
唐释领着傅灵出去后,小丫鬟也有眼力见地跟在两人后面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沈慕与傅泽,气氛有些尴尬。
沈慕记得所有的事情,也记得自己对傅泽下手时可是本着取他性命去的,只是因为功夫不到家,没刺中心髒,傅泽又躲得快才一剑刺偏刺进了肚子里。
不过万幸自己当时没那麽厉害,不然自己这时真就身首异处了。
也因为这件事,她心虚地没敢看对方,低着脑袋装作不经意地数着床被上的花纹样式。
“对不起。”
傅泽道歉的话从头顶传来,但她现在还是不怎麽敢擡头,将就着这个姿势回答:“你需要道歉什麽,明明是我伤了你,你还转头跟我道歉,这我怎麽好意思。”
傅泽解释道:“对不起,当初父皇下令灭口沈家时,没能阻止成功。你身上的蛊毒我也找人调查过了,是八皇子找人做的,都怪我当时没有能力,没能早知道这件事,害你遭受那麽多年蛊虫的折磨。”
沈慕擡头:“你不用这麽内疚啊,世事无常嘛,再说当初你不也是被皇上逼着念的圣旨嘛,还有蛊虫这事,听说你们还被皇帝下旨调走了,那时候你不能回来我也可以理解的嘛。”
她朝傅泽漏了个浅浅的笑,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打在人身上,无端给她罩上了一层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