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阳蹙眉看向秦嶐,竟然不怕秦嶐查验……恐怕事情没那麽简单。

秦嶐自是一眼就瞧出端倪,仔细勘验之下亦感震惊。他犹豫地看向阿貍,又看了看乔婉娩,最后退至傅衡阳身边,“这的确是断春掌没错,但并不能证明是阿貍姑娘的断春掌。”

“当今世上除了她还有谁?你们是一伙的,证据确凿还要包庇狡辩。”

秦嶐不疾不徐道,“阿貍姑娘的断春掌功法大成,断不会造成这样模糊的印记,五髒六腑都挤压零碎,根本就是控制不好内力的半吊子功法。何况你刚才说,小女孩双双是回家高烧几个时辰后不治身亡,若是阿貍姑娘的断春掌,只会即刻毙命。”

“听闻这位……当初在雍州就被那长生门控制,而后不知怎的出现在北域,所做之事骇人听闻,应当不全都是谣言吧。不是我们不信,只是她与长生门走的太近,若是被什麽扰乱心智失手所为,那又该怎麽说?”

“证据在面前不信,非要偏听偏信谣言,还讲不讲道理!”

“分明是你们不讲道理!杀人偿命!”

有理有据的论断停在有心人的耳朵里等同于没说,有人起哄,有人跟风,一时间又吵闹起来。

傅衡阳喝止衆人,道,“诸位,此事有蹊跷,待我等查明真相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管事的见状,上前一脸和气道,“军师,我知这女人是剑神的心头肉,你们为平奸臣,还天下太平,我们自是感激不尽。也不敢为难她,但倘若她真的控制不住再伤人,又该如何?”

“刘管事原来在这里等着,那依你的意思呢?”乔婉娩气笑了,她之前怎麽就看走眼,竟然觉得这人还算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