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一旦种下,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拧巴回来。

只有乔婉娩知道没这麽简单,但阿貍不肯说她也不会深究,毕竟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忙,只催促道,“刚淋过雨,赶快回去擦干换身衣服,这种时候不能生病。”

阿貍木讷的点了点头,思绪有些混乱,明知有古怪却不晓得如何表达,也不知道古怪在何处。衆人又投入到忙碌中,粮草的队伍必须在大军出发前先一步出发,时间不多了。

阿貍回到帐中,捂住心口,方才一瞬的紧张似乎将心口点燃,灼烧撕裂的感觉比之前更甚,她分明没有用药,可魑火的灼烧感以心口至丹田为中心,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阿貍将那水晶丢到一旁,换了衣服爬上软塌运功调息。她不想让任何人瞧出异常,更不想被内力吞噬。

李莲花和方多病清洗完换过衣服,秦巍已经到了,正在检查那琉璃盒子里的香料。而御书白在专注研究那个精致的香盒。

李莲花虽然怀抱无限希望,可他又聪明且清醒,不会自欺欺人。

夏末秋初的天气变脸极快,倾盆暴雨后即刻豔阳高照。

李莲花和方多病忙活了一整晚,此时一边吃着营中早餐一边将昨晚情形大致描述了一遍。

“这东西并不是反生香,又或者说它只不过是反生香的一个雏形。”秦巍最终得出结论,“白碧澄用来骗薛通听话的东西罢了,这是一种极其微小的蛊虫饵料,那蛊虫喜欢在尸体血肉中生活,让皮肤生出红润的假像,故而能让尸体看上去不似一般死人。”

御书白急忙将那香盒丢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