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煮过后切的极其薄,放在干净的棉麻上晾干,一面涂抹金疮药膏贴在止了血的伤口处,柔软黏腻的触感与细嫩如膏脂的颈侧肌肤贴合。
李莲花一言不发看着阿貍的伤口,体内似乎有什麽东西就要破开肌肤涌出,喉头干涩渴望柔软腥甜,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却明白这种感觉越演越烈一定不正常。他不敢冒然靠近阿貍,怕自己再度失控。
“今夜你就在这里睡下。”李莲花眉目不展。
阿貍没有问他要去哪,李莲花的异常已经掩藏不住,方多病一肚子话要说的疑问全数写在脸上。不过考虑到有多人在场不方便讲,方多病最终还是放弃。
李莲花显然不想再待下去,问秦巍,“阿貍的伤口当真不要紧了?”
“确已无大碍。”虽然秦巍很想说,李莲花看上去比较像有事的那一个。
“既然这样,大家都早些回去好让阿貍早点休息。”秦巍心下一凛,这个表情太邪性,根本不是李莲花能做出来。他下意识看向阿貍,在阿貍一片灰白的眼眸底色中证实了他的猜测,李莲花开始发作了。
180双向奔赴共克难
阿貍累极,但是大约昏睡好几日,外加泡了药浴的缘故,没有丝毫困意。何况脖颈伤处火烧火燎的,怎麽都睡不着。
她忽然又些怀念和李莲花联结共生的日子,至少她能够感受到他所经受的痛苦。可是她没有时间怨天尤人矫情难过,她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应对安排,命运阴差阳错让她在山中无聊时给傅衡阳回信,也庆幸当时她能事不关己心无旁骛捋了一遍戒除du瘾的各种残忍法子,让她在这个时候不至于太过迷茫。
月色高悬,阿貍在自我安慰和应对思考中缓缓入睡。
可除了阿貍,其他人就没有这麽淡定了。李莲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聪明如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蹊跷。离开关河梦的院子,他叫住秦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