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诡异的场面哪怕是方多病见了绝对要感叹一声离谱。
“你们怎麽都来了?”乔婉娩起身迎过来,目光在阿貍身上停留一瞬,才问傅衡阳。
“如今这状况怕是瞒不住了。”傅衡阳沉思叹道。
李莲花来到阿貍身边,锐利的目光先刮了秦巍一眼,垂眸看向阿貍。他什麽都没问,也不想这里挖掘她脑子里的想法。
“紫衿断药这些时日虽然辛苦,却肉眼可见有些起色,前日还早院子里走了一刻钟。谁知今天……怪我这两天太忙没顾得上……”
“乔门主,这事怕没那麽简单。”关河梦面色凝重地开口,发现肖紫衿枕头下膏体的不止秦巍一人。
白色的纱棉上沾了些许半透软膏,大家一闻便知那是什麽东西。
“怎麽可能?紫衿的饮食用度都有专人负责,这东西是怎麽……”乔婉娩摇头一脸不可置信,“他答应我的,他分明答应我再也不碰……”
傅衡阳与白江鹑对视一眼,“既然都是自己人专管,没有那麽难查。但……”
乔婉娩明白白江鹑的意思,如今战时不同往日,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必然是四顾门的老人,肖紫衿的心腹,现下正是用人之时万一牵扯过大,局面怕是很难看。
阿貍看着关河梦手上的纱棉脸色又白了一分,李莲花眉头也跟着紧了一分,他不必侧目也可将秦巍的欲言又止收纳眼底。究竟什麽事能让他们俩这般反常?
“这样吧,我来安……”傅衡阳话没说完,却被乔婉娩沉声打断。
“我自己来。”那双温柔美丽的眼中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