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哒!”阿貍欢欢喜喜,但转头一看,额……
鑒于关河梦这个表情实在太悲伤,阿貍几乎忍不住要问一句难道孩子不是你的?还好脑子及时绑住舌头,没说出来。
“有什麽不妥吗?上次在蒲犁不是找到了药,都治好了吗?”阿貍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又经常在枪口逃生,拥有很多外科常识,知道内髒的伤口比表皮更难愈合。
“她的身体本已好转,再将养个两年,就算是内髒的伤疤我也有信心可以让它完全愈合。我调配出几乎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药方,除了愈合伤口外还有避子的效果,所以我才……”
见鬼了,察觉自己在说什麽东西,关河梦恨不得一头撞死,他不知道为何,居然能对着阿貍如此自然地进行这样骇人听闻的交流。别说李莲花听到会如何,就是任何人听到了都会觉得冒犯吧。
可是阿貍丝毫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妥,她只是很无语。原本她还想关河梦作为神医,为何会对苏小慵怀孕如此吃惊,有空吃惊怎麽不反思一下自己,合着半天他有恃无恐完全没有一丁点防範意识。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正因为关河梦是神医,他的药方应该不会出问题,而且苏小慵之前都没事,她怀孕的时机太微妙,偏偏是此时,偏偏在这里。
“小慵上次从寒山回来晕倒,我诊脉三次都以为自己错了,可是我不能自欺欺人。她的子髒伤口太深太多,随着胎儿长大,我没有把握不会撑裂。”
脑子里浮现出神医对着自己老婆的脉相一脸不可置信的离奇画面,阿貍无奈垂眸,“那怎麽办?”
关河梦叹气,“我想说服她先不要这个孩子,可是她根本不同意。”
阿貍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才是小慵。”
关河梦蹙眉看向阿貍,“换做你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