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与逝者再会的反生香?这东西不是传说里的通鬼神之物麽?连百里老前辈都没能成功的东西,若虚道长竟然在年轻的时候就能制成?”方多病不敢置信。
李莲花捏着那香囊道具,脑中飞快划过一个模糊的想法,北域,满月宫,反生香,这三者之间一定有什麽联系。
“师父并非不想对师叔负责,但……师叔的脾性你们也知道,何况她对师叔祖的执念太深,她假意答应师父回谷中受罚,骗师父给她解开穴道,却下手暗害。”
方多病手中书卷再次灵动起来,阿貍手中那本也写上新的剧情。
连翘找到新房,当着陆妘嫦的面脱了自己的衣服,满身新鲜痕迹不必言语,足以说明齐少旸在同陆妘嫦洞房前做了什麽。
陆妘嫦诧异震惊的目光似刀如电,似乎从不认识齐少旸。她是天下第一门派的大小姐,云端上长大,自小骄傲,无法接受任何欺骗和借口。
若说先前齐少旸还能辩解称连翘对他执迷臆想,那麽现在证据就在眼前,她即刻与齐少旸一刀两断,并昭告联盟门派,与此二人不共戴天。
齐少旸最终没有办法,只能和连翘远走。
“好在陆小姐是个清醒的,能够及时止损。”震撼沉默许久,方多病感叹。
李莲花想起酒肆里拿个拿刀的男人,沉声道,“陆小姐如果真的如她在人前一般洒脱,又怎会生下和他的孩子,退隐江湖赔上自己的一生。”
阿貍看向李莲花,听他的声音无限叹惋:“有些人遇到了就是终其一生的烙印,不是想忘记就能够的。”
一句话,点到了在场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