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她是薛娇的咒术联结者?”

“这只是一个可能。薛太师在朝中根基颇深,背景複杂。薛娇是他的孙女,程铎是他的心腹,御屏焉攻打御秭归阕的时候,为欺骗你我薛娇有所牺牲,说明当时还有掣肘不好动手,而后程铎公然挟持公主,说明如今皇城怕是已经无人能撼动薛家地位。”李莲花语气温和的分析道。

方多病忧心忡忡,“皇上久病,太子监国,太后与薛太师来往甚密。皇城司与大理寺形同虚设,杨昀春一人难以为继,许是他早就料到今日果,才会早早将公主送出来。”

两人说着,屏风内,何璋赤膊走出,拿一沓白纸黑字,交给李莲花和方多病。

“怎麽了?”方多病瞧见李莲花面色凝重,担忧道。

“长生王的宫殿府邸有两处?”

“两处?除了蜀地炙阳宫还有别处?”

李莲花将供词递给他,方多病皱眉,“满月宫。”

那边何璋一脸不信,“大军征战到现在,审问过不下百人,从未听说过满月宫。怕不是我刚才下手狠了些,被逼招供瞎说的。”

“未必。”方多病一脸后怕地指了指供词,“长生王有两个人,这件事我不是第一次听说。”

方多病亲自提审两项供词的提供者,其中一人时从汀湳城押过来的,见着李莲花,两人皆是一愣,方多病只觉这人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珍玉阁的老板?难怪御秭归阕那样的火力防御的地方会被轻易攻破。”

方多病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五十两卖那个风铃手链给李莲花的老板嘛,看来御书白治下不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