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阒然,大家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着实是震碎三观的一晚。

须臾,傅衡阳打破沉默,“听闻西域以西有一种邪道功法,以至阴至纯的处子鲜血为引,修炼至阳至纯的童子内息,或可反之,残忍至极,一旦功法大成,战力可与修罗无异。”

“哼,吾王不可战胜,长生永存。”大家都知道阿吉被洗脑,他和下游因布药治好了虫症而信奉长生门的无知百姓不一样,他必是见过了什麽,才如此坚定地相信长生王会令人起死回生。

很快,他们就知道这人看见了什麽才被洗脑。

苏小慵给阿貍换好衣服,本想靠墙眯一会,可阿貍笑眯眯瞧着她,拍拍床褥另一边,“一起睡。”

虽然都是女人,但第一次见面就……可是看着阿貍眼中晶莹的期待,她好像也没办法拒绝。

见苏小慵犹犹豫豫,哈莉眉眼委屈无辜,“刚才好可怕,我一个人睡会做噩梦的。”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本事非常自然,一看就是名师出高徒。

苏小慵心头一软,同理心作祟,那个山洞那麽吓人,她一点不害怕才不正常。

何况近看才发现阿貍年纪比想象中小,十六七岁的稚嫩小脸惨白,写满后怕,于是她躺到阿貍身边,阿貍像个泥鳅一样立马钻到苏小慵怀里。苏小慵揽着她的背轻拍,一下一下,合着外面柴火的燃烧轻响,睡的很踏实。

案犯被带出去审问,帷幕另一端只有受到巨大沖击的阿舍里在昏睡,护卫留守四人两两轮班,窗户是封死的,所有高手守在门外。

谁知就是这看似安全到不能再安全的屋子,却生出了意外。

幽暗的身影四肢着地,像一个巨型壁虎一般,四肢拧巴成怪异的模样,爬行飞快,看不清使了什麽手法,瞬间杀了寒玉床边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