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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领头人的一声冷哼,“我们可以出价,就怕你给不起!”

许聘听到这话心中定了定,不怕他狮子大开口,就怕他不出价。

他甚至有心情露出笑来,“好汉还没说要多少,怎知我出不起价钱?”

为首的人面露讥讽,“看来州牧这些年没少剥削百姓,连数额都不听就直接应下来,府中钱财怕是都堆成山了吧?”

许聘听到这话下意识皱起眉,想反驳又怕对方觉得自己出不起价,只得转移话题道:“好汉既然答应,那便随我家管家去取银钱。”

领头的汉子用力呸了一声,“谁答应你了?没脸没皮的玩意儿在那自说自话,连嘲讽都听不出来,还能当州牧,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叫个没牙的小儿来都比你能听懂人话些。”

许聘面色黑得能滴墨,却不敢再说一句话,他看得出来对面一波人身上有杀伐之气,手上肯定是沾了人命的,若是一言不合就直接杀了他,他就真的冤死了。

此时他也没精力去想为什麽到现在还没有援军,只能绞尽脑汁拖延对方杀人的步伐。

“诸位特地来淮阳只为杀我,肯定是我与你们背后之人有什麽龃龉。但我许聘从没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哪里就到送命的下场了?”

许聘摆出一副受冤枉的姿态,配上身上文绉绉的气质看起来倒真的有受害者的模样。

但对面人根本不接茬,冷脸反问道:“你说你没做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