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聘一进来就快步行至楚骁桌前,“主上,如今外面都在传当初那伙匪徒又回来了,他们说什麽秦毅都消失快五年了,匪徒还能死灰複燃,说明除了秦毅肯定还有别人与他们勾结。”
楚骁平静地打开一本公文,“不止说了这些吧,不然许州牧如今怎麽会在这里?”
许聘神色急切,被他戳穿后有几分尴尬,很快又被愤怒覆盖,忿忿不平道:“竟然还有人传谣,说什麽秦毅或许是被冤枉的,那群匪徒龟缩了五年,如今又卷土重来,肯定是背后有比秦毅更大的靠山!比秦毅更大的靠山,除了我还有谁?这传言就差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兇手了。”
楚骁将公文摊开,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直白的话语叫许聘面色一僵,好在他脸皮够厚,很快又换了张面孔,真切道:“可这一伙匪当真跟我没关系,这传言不是冤枉我呢吗?”
“主上若替我除了这伙匪,消了我的心头大患,我定当誓死追随!”
许聘终于暴露了自己的来意,他手下士兵珍贵,听闻那群匪徒异常兇残,若叫他损兵折将就不好了。他见识过楚骁的本事,若是他出马,定能解决此事!
楚骁终于将视线从公文上挪开,直视许聘的脸,“五年前的匪都被你杀了,如今这伙是从哪来的?”
许聘也觉得奇怪,“我也奇怪呢,这伙人从哪冒出来的?”
楚骁见他脸上神情不似作假,缓缓收回视线:“一模一样的行事手段或许是模仿,也或许是…鱼饵。”
“鱼饵?”许聘对这个词感到奇怪。
“专门为了当年的幕后黑手下的饵。”
许聘浑身一震,“原来是这样,居然是为了钓我出来,那我不去剿匪了。”
楚骁无语道:“你身为州牧不去剿匪让百姓怎麽看你?就任由百姓传些不利你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