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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如归没有隐瞒,“我这次出京,是为了给景州百姓做一场祭祀礼,淮阳与景州城离得近,便先来了淮阳。”

文老太爷了然点头,“原来如此。”

去景州做祭祀什麽时候不行?正好就挑在做寿的时候来,很明显是沖着卿若来的。

文老太爷满意地抚弄下巴的胡子,“国师什麽时候离开呢?”

慕如归脑袋有些发晕,只记得管家临行前叮嘱他一定要把夫人带回来,大家都想夫人了。

其实不止国师府的人想念卿若

他好像,也有些想她。

面对文老太爷的问话,慕如归直接道:“卿若什麽时候走,我就什麽时候走。”

这大胆热烈的话让文景宁捂住了嘴,这是什麽?这是赤裸裸的示爱了吧?

桌面上因为这句失言的话安静了下来,都难掩惊讶地看向慕如归。

不是说国师清心寡欲,冷心冷情吗?怎麽说话如此大胆?

祝卿若也对慕如归突如其来的话感到诧异,她看着已经露出醉态的慕如归,明白他已经开始糊涂了,于是解释道:“国师喝醉了,酒后胡言。”

祝卿若是这麽觉得的,但座中的文家人不这麽觉得。

他们都认为,国师是酒后吐真言,这话肯定是真心话,不然国师为什麽要千里迢迢来淮阳,为什麽要对他们文家这麽尊敬?

这是爱屋及乌,因为卿若,他们才能被国师如此对待。

看来那些说国师与国师夫人感情不睦的消息都是些谣言,卿若与国师夫妻关系甚好。

文家人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