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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时深深吐出一口气,将分散的注意力收了回来,不再往旁边看。

这样的景象只出现了两天,祝卿若意识到林鹤时不太喜欢旁人出现在石亭,到了第三天就没有再带晓晓和岁岁二人去石亭了。

好在两人已经见过了雾照山的日出盛景,祝卿若不带她们,她们便待在竹园与华亭聊天。

华亭本就是个活泼性子,晓晓岁岁来了以后与他异常投缘,天天黏在一起说话。

祝卿若见此也就放心地将二人留在竹园里,自己则是同以前一样与林鹤时煮茶看书。

这日,林鹤时突然摆出一张棋盘,开口道:“今日我们下棋。”

祝卿若脸色一僵,做茶的动作都慢了下来,艰难道:“下棋?”

林鹤时摆开棋子,应道:“嗯。”

祝卿若看着面前的方块棋盘,秀眉紧紧皱在一起,在林鹤时的眼神示意下,还是硬着头皮下了一子。

林鹤时看她起步的落子眼皮一跳,擡眼看了祝卿若沉重的脸色一眼,奇怪之下还是跟着下了子。

二人连落十几子,林鹤时看着棋盘的布局,已经大致了解了对面人的棋艺。

他不免牵出一道笑来,像是忽然想起,道:“上回你问我,为什麽做茶可以,洗衣不可以?为什麽品酒可以,做饭不可以?为什麽下棋可以,打铁不可以?听起来,这些你像是都会?”

祝卿若正慎重地盯着棋子,听到这话,解释道:“只是举例子,比如品酒我就不行,最多只能喝上两杯,到了第三杯就不行了。还有下棋,我也不行,曾被父亲戏称臭棋篓子,怎麽教也教不会。”

祝卿若的回答不掺一丝水分,林鹤时的眼神飘向对面,“能有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