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出色不是你无能的借口,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再动这一批粮食。”
伏商下意识就要应下,话刚到嘴边才领悟到楚骁的意思,“不动粮食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捣毁这批粮食,让景州民心四散,他们好收拢人心,拿下景州的势力。
这不是主子一开始就吩咐下来的吗?怎麽从禹州回景州一趟,想法就变了?
楚骁脸色不变,重複道:“我说,不烧粮食了,听不懂吗?”
他语气沉沉,伏商瞬间头皮发麻,立即应下,“是!”
他踌躇片刻,“那拿下景州一事?”
楚骁:“另想别的办法。”
伏商应下,“是。”
黑衣下属离开得悄无声息,房间内外只剩楚骁一人。
他在窗边站了一会儿,直到月亮躲进云层里,前方的院子再无光亮,才关上窗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虽说楚骁放弃了烧粮的打算,但还是对景州虎视眈眈,为了探听到更多消息,也因为心中那点愧疚,他日日都凑到祝卿若面前,就像之前在回景州的路上,祝卿若对他一样。
祝卿若着人清点粮食,他就在一边翻看账簿,被祝卿若抢回去他也不恼,门神一般站在那盯着卫兵搬粮,直把他们盯得双脚发软。
最后还是祝卿若看不过眼,迅速理好账,转身就走,见她离开,楚骁也就跟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