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嗯嗯点头,转身就和卫子陵称兄道弟去了。
卫子陵同李衍聚完,又同一群狐朋狗友吃完酒后才唱着小曲回去,瞧见他父亲和祖父坐在大厅时还好心情的打了个招呼。
哪想卫大郎盯着他用力一拍桌,骂道:“你近日又干了什麽好事?”
卫子陵仅剩的一点酒意都吓醒了,结巴道:“我,我最近也没干坏事啊,就帮忙京兆尹……整顿京都纪律了……”他边说眼睛边往他祖父那瞟。
右相只沉着脸不说话,一看就气不顺。
卫大郎黑着脸:“顺带去赌了?”
卫子陵不服气:“那怎麽能算赌?我那是为了打击赌坊,京都的百姓都拍手叫好呢。”
卫大郎擡腿就是一脚,将他踢跪了下去:“蠢货?谁让你釜底抽薪的?你懂不懂什麽叫涸泽而渔?为了点银子闹这麽大动静,你当京兆尹是你家,由得你随意调动?”
卫子陵揉揉膝盖:“那祖父还能调动皇城指挥使呢……”
右相脸更沉了。
“那能一样吗?”卫大郎那个气啊,“你祖父是臣相,你是什麽?你什麽都不是,一介白衣……”他指着卫子陵,气得咬牙,“你知不知道今日在金銮殿上那帮御史怎麽参我们卫家的?你祖父差点没叫你气死!”
“想要钱没错,就不能聪明点吗?”他还是头一次被御史那帮老头怼得哑口无言。
卫子陵委屈:“谁让父亲禁了我的花销……”
卫大郎:“说来说去,你觉得是为父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