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嫔立刻来了劲,指着李衍道:“十一皇子目无尊长,还想毒害臣妾,皇上,您快将他打入冷宫!”
抱着建宁帝的李衍小身板一抖,明显在发抖。建宁帝拍了拍他的背脊,看向姜嫔:“来呀,就依姜嫔所言 ,将她打入冷宫!”
姜嫔惊恐,不可置信,用力挥退过来的侍卫,惊慌大喊:“皇上,您是不是听错了,不是将臣妾打入冷宫,是将十一皇子打入冷宫!”
“是十一皇子沖撞谋害臣妾!”
建宁帝冷声呵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目无尊长?你个嫔算什麽长?无缘无故诅咒一个四岁的孩童,还敢恶人先告状!十一是朕的儿子,就算没赐名也由不得你妄自揣测!”
姜嫔如坠冰窟,继而连连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妾就是同十一皇子闹着玩的,就是逗逗他!皇上饶命啊!”
建宁帝见她还敢狡辩,冷声吩咐:“来呀,把她眼睛挖了,嘴巴也毒哑了再丢进冷宫。如此恶毒,不配和她眼睛一样!”
不配和哪个一样?
姜嫔来不及思考就被再次靠近的御前侍卫吓得惊叫连连,开始口不择言的喊:“十一皇子,十一皇子饶命啊!”
她身后被侍卫押起来的宫婢、太监也连连求饶:“十一皇子,十一皇子饶命啊!”
李衍终于探出了脑袋,伸手拉了拉建宁帝的衣摆。
建宁帝低头和他对视,声音严肃:“十一,生为皇子不可心软。你今日若是放了她,难保她来日不记恨,还要害你!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李衍抿唇又拉了拉他的衣摆,一双眼睛刚被水洗过,纯净又透亮。
建宁帝看了他了两秒,最终还是妥协:“姜嫔重打三十大板打入冷宫,其余宫人全部送去掖庭。今后宫内再有无辜诅咒十一皇子者,一律杖杀!”
哭嚎声死气,姜嫔一衆人很快被堵了嘴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