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会将其捉住,因为那时候江渔就像是寻到了可以将人桎梏的锁链,紧紧地勒紧锁链发出警告,然而那锁链摇晃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兴奋、想要听到更多。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仿佛野兽标记的烙印,没有任何一处被错过。
江渔感觉今晚的自己格外敏感的同时,也感觉今晚的殷照雪也格外兴奋。
殷照雪总会一遍一遍吻她的眉、眼、唇、手,吻过目之所及的每一寸。他的动作兇狠,吻就愈发温柔,眸光就愈是压抑。
江渔忍不住在混乱中将他拥住,一遍遍地抚摸他的头,在战栗中呼喊:“殷照雪……”
她的唇被堵住了,不一会儿,今晚的混乱彻底到达顶峰。
清理完一切狼藉,殷照雪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江渔处于餍足的状态,加之方才的亲密接触,在感受到另一人的重量落在身侧的时候,她忍不翻身靠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在另一道视线的注视下,江渔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水光褪去的眼仍然亮晶晶的,里面盛着月光,皎洁柔和,霎是好看。
殷照雪侧卧着,眯眼看她,说不出谁比谁醉人。
江渔将一缕落在他身前的头发其撩拨至他耳后,顺手摸了摸他的头,本要收回去的手在触及他的目光时,不知怎地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她早就对这张脸垂涎已久,有时候又恨不得捏揉搓扁。
但身体里的每根骨头都是酥的,仿佛还残留着某种余韵,使她只想这样静静躺着,还能伸手就算对这张脸爱得深沉。
“殷照雪。”她突兀出声。
“嗯?”此时的殷照雪像一只懒洋洋的雄狮,吃饱了心情很好的样子。
“先前你为什麽解除婚契?”江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