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掷地有声道:“您将他治好,派他出去当门神,只要走出去走一遭,保準外面那些家伙掉头就跑!”
司听思忖起来,方法听起来倒是个好方法,他对丁开道:“你想让我将他治好?”
丁开否认三连:“没有,不是,哪能!”
他笑得谄媚而不失清爽:“外面那些人挤破头都进不来呢,进来这里我都没想再出去,这里多好多安全吶!简直就像我的第二个家一样!”
江渔有种看到职场人摸爬滚打的心酸感:“……”
司听没忍住笑了起来:“你真有趣。”
说着瞥向江渔:“不像小鱼,跟个木头一样,刚来这里时不会笑也不会哭,跟她说话她就应,不说话就一个人待着,当时我真担心是不是天河水将她(脑子)泡坏了。”
江渔还是第一次听司听说起那时候的事,心说那时候刚来不是怕露馅吗,说多错多,还不如不说。
谁知道竟然産生了这样的误会。
丁开被夸时还笑,听到后头有些怜悯地看了江渔一眼。
妹子真不容易,开局就到一个全是高手的地方,一定吓坏了。
同为穿越人士的丁开很有些感同身受,毕竟当时他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战战兢兢,不太敢乱说话,怕自己说多错多,暴露出什麽不该暴露的东西。
不过他倒是觉得江渔有一点与他不一样,她身上有一种平静的特质,仿佛早已历经狂风暴雨,而后再看任何风浪都波澜不惊。
丁开少有见到江渔提起情绪的时候,这一点又跟殷照雪很不一样。
一个像水,一个像火。
丁开脑中忽然就钻出这样的念头——
现在就像水把火给浇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