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身前站立的清丽女子艰难道:“我家大人的意思是, 现在屠灵楼不可无人镇守。”
说话同时她隐晦瞄了眼一侧即使一瘸一拐也不掩兴致盎然的丁开, 在被看回来之前又飞快低下头。
丁开:“?”
怎麽感觉我被针对了,这是我不该出来乱跑的意思?
江渔此刻的想法难得与殷照雪一致,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虽然她不是那心怀怨怼的鬼, 但确实是想找到蔺鹤枝,却遭到他一而再再而……没有三,两次的回避。
这不是心虚又是什麽?
身为世界意识的化身,何须躲避一个微不足道的她?
当真是偏爱于她, 处理不了于是选择躲避?
江渔平静地想,她又不是什麽不讲道理的人, 不能说的事点到为止即可,她不会不识相到硬要深究。
何必要躲着呢?
“当真是料事如神,”殷照雪说,“连时间也掐的刚刚好。”
末尾附带一声轻笑。
美人笑起来自是好看至极,但要分哪种美人。
比如眼前这种,是可以一边笑一边拧下人头的恶鬼。
清丽女子将头越垂越低,身为跟随蔺鹤枝多年的亲近下属,这位楼主是她鲜少不能从容应对的人之一。
对这位楼主,她最大的理解便是脾性变幻莫测。
面对这种人多说多错,倒不如不说。
此时几人身在妖鬼战场入口之处,蔺鹤枝前脚走,他们后脚就到,清丽女子硬着头皮上前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