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是,左谏言如此慌乱,事情必定有关琴辞。
左谏言严肃道:“是阿辞, 阿辞出事了!”
心道一声果然, 江渔立即申请同行, 临行将案上还未看完的书收到自己怀里。
对上殷照雪看来的视线大方一笑, 抱着书道:“没看完,我拿去待会儿再看。”
这是必要的厚脸皮,先把书弄到手才是正理。
“随你。”殷照雪无所谓,看到她的姿势提醒,“别弄坏了,这是蔺鹤枝的古籍, 还要还给他。”
闻言, 江渔赶紧将书收好,心想难怪,墨迹都褪成那样了,既是出自蔺鹤枝手里的书, 更要好好把握。
“殷君……”左谏言在旁催促。
江渔自知是耽误了时间,歉意请了声罪,自发走到殷照雪左侧,将他的手架到自己腰上催促:“快走快走。”
殷照雪不语, 搂紧,二人一剑迅速赶到地牢。
低矮的地牢宛若深邃的甬道, 稀疏烛台位于两侧,使得照明稀薄,深处一片漆黑,恍若巨兽在无人处张开大口。
地牢入口,迎面袭来森森寒气袭来,阴湿至极,深入其中,更觉一股寒气裹挟,仿佛根根银针刺破皮肤。
江渔兼具医者与修道者的敏感,立刻察觉这股寒气的不同寻常。
虽然对她的影响较小,但若无防备的长久待下去,必定出问题。
殷照雪像是想起来什麽,对她擡起手,下一刻江渔便感受到一股道元气向着自己笼罩下来,接着浑身好像陷入了温水之中,暖洋将寒气驱散。
殷照雪收手解释:“这里曾滋生怨鬼,怨气还未散尽。”
地牢安静,一点声音就能被放大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