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眼看着殷照雪表情越变越危险，心底咯噔一下，顿觉不妙：“你该不会想对蔺先生下手？”

“你想维护他？”殷照雪语气很差，“你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

“他讨好人是很有一套。但让人去死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能活到现在，你以为他是什麽好东西？”说到最后殷照雪脸色阴沉。

他反应这麽大江渔始料未及。

她确实觉得蔺鹤枝是个好人来着。

“所以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受他蒙骗？”江渔问道。

殷照雪放开她的手，沉着脸，语气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僵硬：“我不说废话。”

“我知道。”这次换江渔直勾勾盯着他，“我不会受人蒙骗的。”

她真正相信的人只有柳娘他们。

……

殷照雪的可谈程度极速下降，最后江渔还是没得到一个关于‘拂光是谁’的明确答案。

她回了房，没过多久魏疏来敲她的门，背后还带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夏琅月。

江渔看到没什麽意外，对魏疏道：“终于肯放出来了？”

正準备好一番解释的魏疏将话咽回肚子里，只对双眼充满迷茫的夏琅月道：“之后你就先待在这里，不要出去。”

他又嘱咐一番：“虽然是不自由了些，但这几天你还不能露面，详细情况之后再跟你解释。总之，你爹是我们这边的，你不会死，我们对你只是做做样子。”

他看起来很忙，给夏琅月松绑完，就急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