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司清直接否认，“不可能是他。”

“为什麽不可能？”

江尘缓缓道：“当初极力促成小渔跟着他出去的也是你，你有话可以一次性说完。”

总是藏着掖着有什麽劲。

“嘘。”司清竖起根手指，接着晃了晃，“就是不说，我要保密。”

江尘去看司听，意思是能不能管管你妹。

“我也不知道。”司听无奈，“她连我都没说。”

又怎麽会告诉你。

称之为做梦也不为过。

司清一把抱住哥哥的胳膊，对江尘扬了扬眉毛，颇有种找到后盾的无赖感。

这叫什麽事？

跟有哥哥的妹妹说不清，跟有妹妹的哥哥也说不清，江尘干脆扭头。

…

江渔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从最初满策府左谏言的堕道，再到遇见温藏，进入群玉山，最后说到现在，五州时局大变，妖鬼肆虐横行。

柳青燃轻轻咦了一声，说：“妖鬼什麽时候不横行了？”

河岸的江渔卡壳，是哦，好像对于柳娘他们来说，妖鬼横行才是正常的。

她解释了遍欲渊覆灭的缘由，接着说起底下的遗迹，讲到此处，她忽然想起那紫色的毒雾。

“柳娘，你帮我问问司听，知不知道一种紫色的毒雾？”

她按照楚真真的描述形容了遍毒发时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