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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现在的实力勉强可以跟上他们的动作。

二人的刀同样迅猛,但又有明显的不同。

魏疏的刀刚硬而刁钻,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是往人死穴里去,力量十足;

魏宁仪的刀则轻巧灵活,总是在刀锋即将戳到她的下一秒瞄準魏疏一瞬间暴露出来的薄弱部分,接着速度再次攀升一个档次,刀尖直取敌人弱点。

他们的刀都极具个人色彩,江渔看着看着,就想起殷照雪的刀。

没有这麽多的花里胡哨,好像就是一挥一劈,敌人就见血了。

她侧头问祝宏:“殷照雪用的什麽刀术?”

祝宏被突兀提问愣了那麽一下,旋即摇头道:“大人从前学了很多刀术,不知夫人说的是哪一种。”

两人说话间,魏疏与魏宁仪已经停下了动作,前者耳尖听到江渔的问题,回答道:“那家伙眼里哪有什麽刀术,对他来说只要能杀人就够了。”

他瞧着江渔有些意动的表情,又说:“你想学他也得到了高阶,等什麽时候全身没了破绽,才有命搞那些化繁为简的东西。”

也就是说,殷照雪将简单的一挥一劈使得那麽厉害,纯粹是因为他足够强。

江渔再一次为自己是个弱鸡而扼腕叹息。

“总之你先将这些密学学了,宁仪可以陪你练手,不会的先问她,她不知道就再来问我,等你学到最后,就能像我一样和宁仪对打了。”

魏疏丢给了江渔一个“好好努力,我看好你”的眼神,拖着一地的尸体进了屋。

江渔审视着面前的玉符,按着先前魏疏推来的顺序捏碎,缓缓地,意识沉入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缥缈的身形落在身前,一遍又一遍演示着如何拔刀。

没过多久,她睁开眼睛,又将下一枚捏碎。

……

魏疏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与进去的时候相比,如今的他胡子拉碴,满脸颓废,连整洁的衣袍都弄得乌漆嘛黑揉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