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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话,沈潭星忽地咬紧了牙关,背后,一只小手落在他腰间狠狠揪了一把。

夏琅月手上用力,神情泰然自若,笑嘻嘻道:“人人自有烦忧,修道者也一样,我们修道将近十年,现在还是闻道入道,我爹都说不如不修呢。”

被揪了一把,沈潭星也意识到好像说了不该说的,揉着后腰说:“其实就算是殷云泽,过得也不如意。”

夏琅月捂住耳朵:“沈潭星,别告诉我你又要来了!”

江渔好奇,什麽又要来了?

沈潭星不理她,自顾自说:“殷云泽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殷照雪。”

夏琅月瞬间鼓起腮帮,江渔眼睛一眨不眨:“你说殷照雪?”

沈潭星嘟哝一声,好像误会了什麽,“我知道你的意思……虽然很多人都叫他魔头。”

“不过他才是真正的天才!”

“恶名在外的天才?”夏琅月撇嘴,“他对给他放权的爹都下狠手,称作魔头都算屈才了。”

“不过是道听途说,”沈潭星说,“你又没亲眼看到,怎知是真是假?”

“不是真的那他为什麽下落不明?”夏琅月反驳。

沈潭星不以为然,“无相阁与殷家都向外追杀了,不跑等死?”

“你……”似乎是气到了,夏琅月背过了身,用实际行动表明她不想再跟沈潭星说话。

沈潭星继续说:“殷云泽十九岁迈入止道境,今年二十四,仍旧停留在止道境,反观殷照雪,与他同岁,已经迈入道空境。”

沈潭星心中唏嘘,虽然是天才,但对比出差距,还是他的哥哥,外界都在猜测殷云泽的内心感受。

殷家是否迟早兄弟阋墙?他觉得是会的,说不定连这次的殷照雪被追杀也是殷家内部搞出来的。

“道空境?”江渔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