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娩娩说到这儿,还露出了些伤心的神色。
“什麽——!我儿为情自困?他是自戕的?不可能!他绝不可能自戕!”
“我也觉着小师弟平日里性格开朗,不可能会寻短见,但、但是如果被人刺激羞辱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顾拾温看见鹿娩娩投来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是他疏忽了,竟然没想到鹿娩娩已经察觉到了一切,开始反击了。
顾拾温双手抱拳跪在地上,“师尊,方才谢师妹言语过激,小师妹便动手打了谢师妹,我上前去拉架,却不曾想小师妹竟然嚷嚷着我要杀了她,一路跑到了这里。”
顾拾温不愧是老油条,面对鹿娩娩的意有所指依然没有慌乱,反而言简意赅的将罪责推了回去,让所有人都觉得是鹿娩娩在无理取闹。
鹿娩娩暗暗咬了咬后槽牙,拽了拽江祁年的衣袖,“师尊,不是这样的,大师兄他污蔑我!
你们看,我的手就是被他弄伤的,就在你们离去后,大师兄突然发了狠说小师弟一定是我害死的,可是我们都知道小师弟是因为爱而不得大师姐,又被大师兄殴打过后心郁气结才想不开的啊!”
“什麽!?”南阳世子听到后整个人都炸了,不顾三七二十一上前拽住了顾拾温的衣领子,“你竟敢打我的儿子!?你知道他是谁吗!?”
顾拾温被拽着衣领,眼神却没有怒色,平静地对南阳世子说道:“世子稍安勿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小师妹她发癔症,乱说的。”
顾拾温的声音一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微妙感,加上他平和不慌不乱的语气,更让人觉得他问心无愧。
南阳世子狠狠推开了顾拾温,又指着江祁年质问道:“江祁年,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今日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就等着我南阳铁骑踏平你这万剑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