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手上摩擦的动作放缓,心中有些诧异,前面不还是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吗!

“那这几天你确定都要待在这里吗?”她试探道。

她的房间可是只有一张床,一张被子!

可是没办法变出一张行军床来的。

但纪连齐好像知道叶莺在想什麽似的。

“那我走?”

“我一会自己去找个招待所。”

叶莺的手一顿,心里没来由有些发虚。

她这麽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踌躇片刻,她小声答道:“有是有,不过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这里可以”

“只是,我这里只有一张床。”

“你要是留下来,就得跟我一起睡了。”

纪连齐背对着她,叶莺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顿。

“咋说啊?你给个话!”

半晌,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于是,他们俩又要睡一块了。

不过叶莺一点不慌,纪连齐肯定是不会对自己有“那方面”的兴趣的。

她完全可以当做身边躺了个大兄弟。

就是不知道这位大兄弟心里介不介意不了。

既然纪连齐决定接下来几天要留宿在这里,那洗漱用品肯定是要给他準备的。

叶莺想到附近的小卖店买一套新的,却见纪连齐径自从他的军用包里把这些都给拿了出来。

她甚至还看到了他常用的那只军用水壶。

好家伙他把这个也给带身上了,这水壶是救过他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