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唇齿纠缠,回过神来,谢危却无所适从了!

手下意识往身旁摸去,想找自己的琴,奈何只摸到姜雪柠刚才挥退山猫用的烧火棍。

一时赧然无措,“我可能神志不清了,你离我远些。”

姜雪柠摸了下滚烫的唇,指尖还残留着被吻得晕染的口脂,嘲弄一笑,“怎麽,谢居安,你欺负了人,这麽快就不认账了?”

谢危低着头,拨弄火舌,“认,自然认。”

“你觉得我们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吗?”

“能。”

“谢先生。”姜雪柠笑着喊他:“在宫里时,你教我读书、写字、弹琴、做人,那麽从今往后,换我来教你。

教你怎样好好地去喜欢一个人,好不好?”

谢危猛的擡头,两人四目相对,情丝流转,轻吐一字,“好。”

就在他们这边上演霸道总裁强制爱的戏码时,楚鸢和燕羚已经到了乡下。

邺城边上,璜州和金陵入京的必经之城。

还未完全安顿下来。

一家三口暂时借住在一个富庶的员外庄子上,既能避人耳目,又不失舒适。

尤其窗外就是成片的麦田,三月的小麦刚刚播种下去没多久,只长出了手指高的嫩苗,小草似的,翠绿鲜嫩,生机勃勃。

空气中都是清香的嫩芽味。

楚鸢打开窗户深呼吸了一口,整个人就被燕羚一把扯回去按在了软榻上,“这麽喜欢,一会儿带你出去走走?”

庄子上养了几匹马,正是骑马踏青的好时候。

两人在内屋,外间有几个庄子上的婆子丫鬟帮忙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