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瀛也感叹:“不愧是谢少师。”

面无表情的张鹧陷入了沉思,琢磨起方才谢危加冠的时候,似乎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l

加冠完成。

宴席上,燕牧拉着燕羚宣布道,“今日多谢诸位给燕某面子,来参加犬子的冠礼。实际上除了犬子加冠成年,燕家还有一件喜事与大家分享!”

“还有喜事?”

“燕侯爷,什麽喜事呀,您可别吊我们胃口故意卖关子了!”

“啧……不会是我想的那件吧?”

“哪件?哦,你说那件!天,这麽急的吗?那今日不知道有多少闺秀回家后要暗自垂泪喽。”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句的胡乱猜着,没人注意到,燕羚的手藏在袖中,微微发抖。

该死,他爹怎麽还不说,真他娘紧张!

燕牧终于张开口:“我儿燕羚、与清远伯府嫡次女尤玥,不日将缔结秦晋之好。

届时,欢迎在座诸位继续赏脸,不醉不归。”

燕牧话落,满场哗然。

这就定下世子妃了吗?那可是世子妃啊,这麽急做什麽,侧妃呢?

一群抱着侥幸心理来参加观礼,试图在燕牧或燕羚面前露脸的,立马失望不已。

厅里怨声载道,无数闺秀灰头土脸,但到底不敢表现得太过。

沈芷依见状,笑着戳了下楚鸢,“阿玥,还不快去!”

这种情形,即便沈芷依不出声,满场宾客的视线也已经有意无意落在楚鸢身上了。

更别提她现在如此明显的指出来。

一时间,无数视线犹如实质一般在楚鸢身上逡巡,连带着清远伯和尤夫人都被直勾勾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