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羚撇撇嘴,“不怎麽样,狡猾狡诈,鼠头鼠脑,感觉和印象中的姑母一点都不像,不过要说像薛远那老匹夫,倒是有可能。”
燕牧,“……”
楚鸢很清楚假薛定非的来历,但是叫燕羚这麽一说,也觉得好笑。
尤其假的薛定非别的本事没有,气人的本事炉火纯青,等谢危收服他之后,会将人安排进薛府,到时候不用他们腾出手收拾薛远,他就能被假的薛定非折磨死。
忽然还挺想看薛府鸡飞狗跳那画面的!
这边,薛远好不容易找到休沐在家的阁老,将人强行拖到宫里盖了章,立刻马不停蹄赶往燕府。
机会难得,错过了这一次,再想动摇燕家就难了。
这回,出乎薛远所想的顺利,燕牧一点儿也没反抗,看了圣旨之后便答应和他一块儿进宫,弄得薛远失望极了。
他最想看到的,可不是燕牧乖乖进宫,而是燕家军不让燕牧进宫,甚至于燕牧直接造反更好,这样他便能浑水摸鱼,趁乱诛杀燕牧,更能收编燕家军为己用。
可惜了,燕牧这个胆小鬼!
“来人啊,扶燕侯爷一把。”薛远故意折辱燕牧,刺激在场的燕家军和燕羚,他可是知道的,燕羚是个牛脾气,撅起来刀枪不长眼,是个绝对的硬茬子。
奈何此刻,燕羚是一点反应没有。
谢危更是冷不丁来了一句,“刑不上大夫,定国公今日已经在圣旨一事上犯了糊涂,可不要第二次彰显自己的无知了。”
薛远牙根紧咬,不然非要气吐血不可。
马车前行,狐假虎威的兴武卫也如潮水一般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