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独孤绝去掉披风,随手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再瞪了一眼碍事的夏荷,后者匆忙给楚鸢行了退礼,火烧屁股的离开。
楚鸢见状,一口燕窝粥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死丫头,忠心呢?这就把她丢下不管了!
在楚鸢愤愤戳着勺子时,独孤绝靠近她,从身后将她拥住,某个昂扬的小家伙抵在楚鸢背上,“你刚说的,是我哪个兄弟?”
那当然是正儿八经的兄弟——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和独孤翎现在是以兄弟相称的!
可现在独孤绝故意装听不懂,楚鸢也拿他没招。
过了会儿,某人更过分,直接拉过楚鸢的手,隔着薄薄的里衣覆了上去。
“但凡你少哭点,让我尽兴,我也不至于日日洗冷水澡。所以,你要是心疼独孤翎,不想他伤风感冒的话,就乖一点,可好?”
楚鸢:¥¥……
怎麽着,还成她的锅了?
手上用力捣了一下,“独孤绝,你别太过分!”
“鸢儿不想知道那夜影都招出些什麽了?”
独孤绝自认不是个好人,独孤翎不肯用这个榨取好处,他可不介意卑鄙一点。
主要是,小姑娘哭着说不要的样子,太漂亮了!
让人浑身的血液乱蹿沸腾的感觉。
比之杀人,逗弄猎物,还要有意思。
楚鸢推开他,不上他的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大致猜到。
是不是萧靖派他来的?
萧靖那对父子,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目的就是将我诓骗回去,因为我手上有姬妘皇室秘宝的钥匙,这麽多年,他们隐瞒不报,暗中寻觅,前些日子知道钥匙在我手上。
他们不敢大张旗鼓来抢,怕华胥知道之后他们拿到秘宝机会渺茫。
这才想利用我和夜影之间的主仆之情。
这家伙被囚禁之后过着狗都不如的日子,早有了叛心,奈何之前萧靖父子不知道钥匙在我手上,关注不到他,现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