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小鹿般跳跃,眼前的男人冷酷时是一个味道,像现在这般温暖粘人又是另一个味道。

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小奶狗和小狼狗两种属性,这种感觉相当新鲜。

独孤翎朝楚鸢靠近了半步,“他告诉我,你是明码标价的,一次一千两。”

楚鸢大概知道他在说什麽,但这种说法,未免太容易叫人误会了!

拧拧眉,“殿下,求您,下次还是把话说完整吧!眼下只有我们两个还好,要是被别人听了去,不该怀疑我和那些青楼名妓似的?”

心里想的却是,得找机会让沈幼安把这一千两付了!

狗玩意儿,要演戏也不提前说一声,害她差点没命。

“本太子有种之前认识的你,是个假人的感觉。”独孤翎越发欺近一步,脑海里浮现楚鸢那天给他下药的场景。

现在想想,如果当时真发生了什麽,大概也不错?

楚鸢眨眨眼,一派淡定,“人本来就是複杂的呀,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殿下,咱们之前本来就相交不深,彼此有误会也很正常吧?”

闻言,独孤翎笑了,眉眼弯弯,如沐春风一般。

勾唇道,“那你给本太子下药,嚷着要和本太子一夜春宵,这应该不是误会吧。”

楚鸢点头,“这当然不是,我是真心爱慕太子,渴望成为您的女人呢。”

就是不知道您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

后面这句,楚鸢没敢说。

结果独孤翎这厮,竟然厚脸皮的赖着不走了,和楚鸢一块儿吃完晚饭,便将今日从太后那借回来的经书扔给她,“给我念吧,我睡一觉。”

明显是将楚鸢当成哄睡神器了。

楚鸢满脸无语,居高临下看着已经在榻上躺下的独孤翎,“殿下,天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