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的就要逗她一下。

偶尔在床上也逗,过分一点,就会让她反应更大,声音也大。

让一个女人破碎,总是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

楚鸢瞪他,“我才不信,他刚才那样子,就好像顾忌什麽,不得不将爪牙收起来。肯定是你对他做了什麽。”

前些日子,楚鸢终于慢半拍想起来楚家那些人时,随口一问,才知道楚家三口已经被宁墨尘弄去藏区了。

明为打工,实则就是被圈禁在那边。

等十年八年以后,他们在那边生活习惯了,也就不会再想回来。

这不就杜绝了他们来找楚鸢的麻烦?

反正宁墨尘这个人啊,看着是沉默寡言、俊秀清透,但那胸腔里的心眼子,不知道具体有多黑。

不过楚鸢也想得明白,他黑呗,爱怎麽黑怎麽黑,只要这黑不用在她身上就好了。

所以宁墨尘偶尔抱着台酷似黑坨子的东西弄来弄去,楚鸢也当没看见。

那玩意儿瞧着像电脑,但没有键盘也没有鼠标,可楚鸢却不止一次看到他手下出现顺滑的代码……

就那种东西,说真的,即便让她正大光明研究三天三夜,她也是看不懂的!

同是人类,为什麽差别能这麽大?

就在楚鸢第无数次陷入苦恼时,宁墨尘擦拭好了仪器,举着朝楚鸢走了过来,“他赛车你知道吗?”

楚鸢点头,“知道啊,不然为啥成天开那些骚包的跑车,一个月不重样的换,还大多都改造过,没被警察请去喝茶算他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