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和外人面前冷漠嗜血的表象不同。
他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
这不,他一讲话,楚鸢的肚皮就会波浪式鼓动,一会儿这边凸,一会儿那边鼓,还隐约有羊水的咕嘟声。
霍矜小心翼翼又爱不释手的摸摸,“小兔崽子,在你娘肚子里好玩吗?又偷喝羊水了?”
楚鸢等他讲,也不插话。
孩子在肚子里吞吐羊水,其实是练习吃奶,不然怎麽一出生就具有吮吸的本能?
怀孕的次数多了,对楚鸢来说,这些都已经不是新鲜事儿了。
奈何霍矜玩了一会儿,手就开始不老实,捧住她长大一圈的饱满,“我听到了,这里也在咕嘟。”
楚鸢,“……”
低头看二十多岁,依然保持着原始本能的男人,“等孩子出来了,你就断了,听到没?”
“为什麽?”霍矜不情愿。
反而唇舌挑逗她,上下拨弄,戏耍她神经最多的那个位置。
仅仅是这样,就会源源不断,根本用不着他用多大力气。
等他松开,熟透的水蜜桃似的,轻轻一砰,漫溢金山,浓郁香甜……
霍矜一口嗦了上去,
照顾的一边一口,
十分忙乱似的,
甚至摸过楚鸢的手,一起覆盖在那诱人上,磁性魅哄刮过楚鸢耳际,“真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