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他还来不及,因为他杀了霍溪。

虽然是有违礼教的爱恋,但她就是喜欢大哥霍溪啊,那人的音容笑貌还在她脑中扎根,她怎麽可能对霍矜有想法?

她就是恨他,恨不能杀了他为义父和霍溪报仇!

然而,她并未察觉,她的语气其实有一点点酸。

小戏子听出来了,小心翼翼的安慰,“火舞义姐,这也没什麽,你知道的,督公和她什麽都不会做。”

火舞扯了扯嘴角,“是吗?那我被他囚禁在此一年多,他为什麽没在我这里过过夜?便是为了让皇帝打消猜忌,也应该这麽做的不是吗?”

接连几个问题,将小戏子都问语塞了。

只能尽量捡好听的说,“火舞义姐,您可千万别这麽想,督公这麽做,也是因为宫里逼得太紧了。

你也知道,皇上一直觊觎得到督公。

这次他把人赏下来,便是故意试探督公的,如果督公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要,皇上自然会觉得,督公是故意违抗他。

这样一来,督公好不容易建立的忠臣形象,就将不複存在了。

真那样的话,您……您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外人只知霍矜风光无限,谁又能理解其中的不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火舞似是被小戏子说通了,笑容重新回到脸上。

她看着小戏子,目光流转:“我想让你替我做件事,不知你可乐意?”

小戏子几乎看呆了,好像火舞义姐还是第一次对他笑。

真好看!

他感到心头一阵悸动,抑制不住的高兴。

想也没想就点头了,“好,好的,火舞义姐想让奴才做什麽?”

“去帮我找大夫要一副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