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杏眼樱唇,长相甜美娇媚,但霍矜却怎麽看怎麽不顺眼。
无端觉得厌恶。
下身别说有感觉了,一点悸动都不曾有。
哗啦一声,霍矜扯下桌布,将香菱从头到脚罩了起来,旋即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没有丝毫留恋。
香菱手忙脚乱才把桌布取下来,意识到她被人嫌弃了,顿时委屈的放声大哭。
霍矜没骑马,一路掠起轻功,飞檐走壁,不到一炷香就回了府。
鬼使神差的,他来到楚鸢的房间,当起了梁上公子。
而此刻,楚鸢感觉一阵凉风吹入,不自觉拢了拢衣服,看着桌上的束胸陷入了纠结。
“都已经被赐给霍矜了,应该用不着穿它了吧?”
“但是这麽大,不穿的话,晃动起来很不舒服。”
“万一下垂怎麽办?”
楚鸢自言自语,完全不知道屋中已经悄无声息多了一个人。
霍矜第一次做这种事,屏气凝神,半点气息都不敢发出,偏又喝了酒,有一种憋得酒精上头的恍惚感。
不一会儿,他朦胧瞧见,楚鸢起身站在了铜镜前,歪歪头,撅撅屁股,挺挺胸,随后,心一横将上半身衣物直接褪到了腰间。
手里拿着那件古怪的小衣。
比划着,“如果不束那麽紧,应该就不会憋闷了吧?”
霍矜看到那片旖旎,似雪团云峰,比早晨更彻底,更诱人,更美不胜收。
随之,那种陌生又兴奋的悸浪又来了,异常显着。
小腹紧紧绷起,有一团火,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不偏不倚,全都朝一个地方蜂涌,灼灼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