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莹妃是不是太纵了点?

事实却是,他俩生瓜蛋子根本不懂身为真正男人的乐趣。

偏偏离公公还要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高深莫测的训诫小路子,“傻孩子啊,义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主子的心思你别猜,尤其咱们皇上,那是你能猜得透的吗?”

“哦,那义父您肯定能猜透吧?”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义父我跟着皇上多长时间了……哎,快走,皇上都走好远了!”

整个早朝,皇帝屁股下像长了钉子。

倒不是痛,就是一点儿痒,一点儿酸,还有几分难言的躁火。

脑子里全是白得发光的小胳膊小腿儿。

以至于到最后,魏献帝直接没兴趣听下去了,摆摆手第一次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早朝。

文武百官都傻了,“离公公,皇上怎麽了,是身体不适吗?”

离公公尴尬的甩了甩拂尘,“皇上好着,诸位不要胡乱猜测,当心惹皇上不高兴。”

文武百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头晃脑了结束了一个短得叫人心慌的早朝。

一个个苦恼回忆,是不是昨儿宫宴上说错什麽,做错什麽了?

一个月后,楚鸢开始吃什麽吐什麽。

整个人软的站立都困难。

她找系统抗议,“怎麽回事,不是说好孕期不受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