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灌了进去。

楚鸢几乎被呛到,男人手忙脚乱的心疼,“喝慢点儿,乖,给朕留点儿。”

这狗皇帝,莫不是装的吧?

楚鸢感到怀疑,越发不控制力度在他大腿内侧掐了几把,结果皇帝终于有感觉了,却不是喊疼,而是傻乐,“鸢儿别摸那儿,痒,哈哈哈……”

楚鸢无语凝咽。

直到她乖乖喝了一口水,半吞不吞,男人这才飞快放下茶盏,然后欺上她的唇。

轻拢慢惗,认真沉溺,如同缠绕共舞的藤蔓。

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水,倒让他玩出了琼脂玉露的新鲜感。

闹了好一阵儿,魏献帝才终于睡去。

楚鸢也困极了,眼睛都睁不开,心里气恼,悄悄又往男人肉多的地方掐了几下。

翌日。

她还在睡着,魏献帝已经醒了。

一睁眼看到旁边躺着一个弯成虾米似的小女人,魏献帝本能想要一脚踹下去,脚都伸出来了,认出楚鸢后耳两颗小小的朱砂痣,才慢慢又收回去。

沙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离禄海”。

离公公早和小路子在门外候着了。

明月也已经起身。

三人这些日子,都已经习惯魏献帝宿在楚鸢这儿的上朝流程了,左不过离公公把朝服带过来,皇帝一起身,伺候梳洗妥当直接去金銮殿上朝。

皇帝生物钟很準时,即便前夜五更才睡,他也能準时醒过来。

听见离禄海推门的声音,皇帝轻柔的掀开被子,不想吵醒熟睡的小妃子,奈何腿一伸,下意识的就“呀”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