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脂俗粉一个,前两回,他都捏着鼻子忍了。

这第三次却是如何也提不起兴趣来。

要不是一个女人不满三次他难受,难受到坐立难安,心神不宁,他简直想立马赐她去紫霞宫。

“喏!”

离公公果断听令。

不过,又觉得在风筝上画皇帝挺有巧思的,而且太后她老人家也时常吩咐他多劝慰皇帝,还说什麽个人喜好是小,延绵子嗣事大。

皇上都三十三岁了,膝下才有一个公主,江山不稳,社稷堪忧。

于是乎,离公公停下步子,对魏献帝道,“皇上,鸢常在这画,倒是用心。

定是对皇上日思夜想,辗转难寐。

不如皇上亲自去瞧一眼,解了她这份相思,也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整个宫中,离公公是和皇帝关系比较亲近的人之一。

从小一块儿长大,伺候在侧,形影不离,比太后陪伴皇帝的时间还多许多倍。

要不然太后让他劝着点皇帝呢?

所以皇帝一听这话,没有生离公公的气,只是不满的睨了他一眼,“你倒会管閑事。”

“奴才也是为了皇上好。

再兢兢业业,日理万机的帝王,也都有放松休憩的时候。

皇上方才已经为政事烦忧,头昏脑胀。

眼下既然出了御书房,就不如去御花园走走,看看花草,吹吹凉风,或许再回来,思绪就清明多了。”

皇帝冷哼,“只怕见着了不雅观的东西,头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