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若死了,姑爷要丁忧三年,仕途势必也受影响。
这样的长姐女儿,上辈子莫不是宋家的仇人!”
“人一旦陷入怪圈,思维就不和正常人一样了。”
楚鸢不奇怪,“她那时,只想打败我,获得她想获得的一切,完全没有考虑更多的后果。
再者,她并没下死手,没打算让老太太死。
是我偷偷将毒药的剂量加大,还换到了魏鹏喜欢吃的菜里,魏鹏……是我害的。”
“夫人可千万别这麽说!”
一听这话,揽月急了,“那魏鹏虽然是个小孩子,可心思恶毒着呢,不说他明知道鸡蛋羹有毒,还故意端给咱们小公子的事,就说多年前他听从宋秀儿的,将您撞得小産,不也是造孽吗?
他如今还有一条命在,已经算幸运了。”
楚鸢叹一口气,“哎,罢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心里有负罪感,是因为魏鹏还是个孩子,可他要怪,也只能怪宋秀儿,怪不到我的头上,我只是自保。”
尤其,他们母子要的是恒儿和她腹中孩儿的命。
害她还好说,害她的孩儿,一命抵一命,便宜他们了!
晚上,宋康氏又把儿子叫去了祠堂。
她撑着病体,不知道母子俩说了什麽,第二天宋棠音就命人给宋秀儿灌了一碗药,然后把宋秀儿送去了偏远的庄子上。
死是死不了,但这辈子,她都甭想再回来了。
魏鹏治疗了一段时间之后,送回了魏家。
宋棠音说,“我会敲打魏少征,让他不得为难鹏儿,也会给他找个精干的婆子,好好照顾他,保证他不受欺辱。
但更多的,就看他自己吧。
长大了品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