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心中冷笑,看向知月的眸子莫名幽深。
知月本能一吓,“夫人?我……我说错什麽了吗?”
楚鸢摇摇头,“不是,知月啊,你提醒了我,三次了,怀上之后都小産,偏偏大夫又说我身子没有大碍,你说,会不会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害我?”
说着,右手状似无意,缓缓摸上腰侧荷包。
这荷包是知月刚刚给她挂上的。
楚鸢能闻到熟悉的麝香,但系统已经将有害物质清除了,所以她一点也不怕。
知月被楚鸢的话惊得一个激灵,差点都要拿不稳手中步摇,余光又看见楚鸢在摸有问题的荷包,整个人魂不附体,神色惊变,唇瓣都开始颤抖。
不……不会被夫人发现了吧?
知月无比忐忑,垂下眸子躲避,“夫人想……想多了,府里人丁简单,除了夫人就是老夫人,老夫人是姑爷的母亲,怎会害自个儿孙子孙女?”
“是吗?”楚鸢轻声反问,从镜子里观察知月的表情。
知月仍旧低着头,可见心虚,“嗯,大夫说了,夫人要尽量开阔心情,凡事往好的方向想。”
当真是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的好!丫!鬟!
楚鸢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面上却不显,转过身,双手握上知月两条手臂,“知月,我好像从来都没问过你,你有爱慕的人吗?”
这一句,总算让知月擡起了头。
小鹿一般的眼中全是错乱和紧张。
“有没有?”楚鸢郑重再问一遍。
知月眼中闪过什麽,否认:“奴婢没有,奴婢只想一辈子伺候小姐。”
楚鸢笑笑,意味深长,“那如果我让你伺候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