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接过窝袖疑惑的看向她是个什麽意思?
顾浩婷没说话,手指指前面那冻的直哆嗦的单薄的少年。
监考老师秒懂,象征性的里外翻一下,有没有作弊。
柔软的窝袖明显里面填充的是新棉花,完全的保暖做不到,暂时暖手是够的。
(窝袖,就是单独的一截如棉袄袖子似的筒子,也当棉手套用。)
少年接过窝袖,顺着老师的手指向顾浩婷微微点了点头。
任谁都没想到的是俩人微妙的缘份就此开啓。
衆考生在各自家长的焦急等待中回来了。
顾青橙笑看着俩堂妹,说出一个让她俩两难的消息:
“我回来的时间不短了,明天就回军区,你俩怎麽办?”
被迫学习好几个月的姐妹俩,稍做思考就异口同声的回道。
“我们一起回去。上学后,再想见大姐就要好久,我们跟着大姐。”
顾青橙乐了,顾二婶顾三婶……
我的,那是我的闺女……就这麽被大侄女给拐走了。
听闻顾青橙她们要走,顾家上下开始忙碌起来。
只有顾父,听完闺女要走,他知道闺女一走,自家老婆肯定也要走,这都叫什麽事儿?
自已明明什麽都有,有媳妇儿,有儿有女,有孙子有外孙。
哪知,这过年全家团圆的日子,就要剩下他老头子一个人孤孤单单过年了,想想他多可怜。
大外孙还没亲香够,孙子够不到,谁有他这爷爷过的惨?
顾父越想越觉得自已委屈,生气的站起身,谁也不理,拿起工具进山了。
顾父越走,越不是滋味,不行,谁都不能把他和媳妇儿分开,自家闺女也不行。
考生们回来后,三位老师跟她们对了一下答案,就要告辞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