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咳……小心受凉……”

不知哪一句话激怒了女人,他的衣衫被撕裂,女人压着他强要起来。

“你这个水性杨花、不安于室的男人!本尊必须要好好儿教训你,让你知道什麽叫本分!”

“啊…额……”

沈君临疼得眼泪直流,却丝毫不敢反抗。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受着的,是他的生死蛊让师尊疯了魔。

沈君临已经很久没有歇息过了,不是在绣嫁衣,就是被师尊惩罚,然后继续爬起来绣嫁衣。

他的精神麻木不堪,思维极为迟缓。

他已经xie了无数次,双腿没有一刻不在发抖,到现在为了省力气他连衣裳都懒得穿了。

只虚虚披一件外衫,视线模糊的刺着嫁衣上的海棠花。

天高地远,辽阔无垠,交通不便。

谢青筠给了衆人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是沈君临受难的期限,是衆人来到眼前质问她的机会。

来得人不够,好戏怎能开场呢?

叶之凡是第一个回来的。

“师尊,外边的传言可是真的?”

高大威猛的叶之凡站在大厅中央,挡住了大量从外照进来的日光,优越的眉眼笼了一片阴影,目光莫名深沉晦涩。

坐在主位上的谢青筠下意识看向了隔壁,眼尾微弯,笑得一片癡情。

“是又如何?”

“那麽我呢?”

叶之凡一瞬间移到女人面前,双手搭在扶手上,将她圈在椅子的方寸之间,双眸泛红低声嘶吼:

“你不是说你不会成亲麽?所以我才说服自已,跟你保持着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