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哥,我这样做跟那些不要脸,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没什麽两样!
但只要姐姐愿意,随时可以来找长林,为你做什麽都行。
姐姐不用有心理压力,我不在意名声的。不稀罕什麽名声!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有什麽好名声呢?
我只求姐姐不要忘了我!”
他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姐姐一颦一笑都让他发疯,他如何能沉稳得下来呢?
所谓的淡定从容、成熟稳重,不过是疏离神剑宗门人的手段罢了。
思念如潮,他一路上都拼命咬着舌尖维持冷静,就怕变成一只吓到姐姐的疯狗。
那现在,他吓到姐姐了吗?
谢长林咬出满嘴铁鏽味儿,翻涌的情感化成滔天巨浪,在心里横沖直撞。
他努力隐忍着情绪,隐忍到浑身颤抖。
他可以接受自已死,却接受不了姐姐被自已吓跑。
眼泪成断线的珠子,沿着脖子滑进了衣领,锁骨和胸口都被烫得难受。
谢青筠擡起手,轻抚着少年的后背,在清凉的夜风里呢喃道:
“小孩儿乖啊,别哭。”
“我我、我没……没没哭……”
他声线沙哑,音节断断续续的往外蹦。
“嗯,你没哭,你流口水了。”
谢长林又想哭又想笑,整个人难受极了。
他又在女人的肩上趴了好一会儿。
调整好情绪后,轻柔地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一字一句地说:
“姐姐,两年了,长林不是小孩儿了,长林是男人了。
你无需再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我,我可以承担各种责任,可以承受各种后果。
所以姐姐,我现在可以吻你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