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帝，做什麽都是对的，有理由的！

颜栀闭上眼，斯条斯理的抹去鲜血，冷笑:“我想干什麽”

不好。

梁姑姑立刻抓住颜栀的衣袖:“小殿下，你别说了”

“你都知道的”

颜栀低眸，梁姑姑摇摇头，神色带着祈求。

“知道？”

没错，她当然知道。

帝九兮对她有感情，可那又怎麽样。

她不爱她，她甚至要杀了她，这种微不足道的情感不要也罢。

额头又开始溢出血，密密麻麻的疼让她头痛。

颜栀用力扯来衣袖，梁姑姑愣愣的看着颜栀。

“姑姑，凭什麽我知道，我就要理解她”

颜栀看向坐在那里的人，忽然觉得很好笑，要她知道她连她女儿都不是，不得活剐了她。

“我想怎样？”

颜栀捂着脸忍不住笑了:“陛下，我能要您怎样，我何德何能”

“你好好对你的七女儿就够了！”

颜栀转身，毫不犹豫踏出御书房，与正巧过来的帝拂音擦肩而过。

帝拂音看着眼前这一幕，指尖微蜷，走过去行礼:“母皇”

“啪！”

茶杯砸在她脚边，四溅的碎片划过帝拂音的脸颊，溢出丝丝血。

“滚，都给孤滚！！”

……

颜栀走出御书房，正巧遇上来看帝九兮的越知岚。

看着颜栀身上的伤口，越知岚目光变深，见四周无人，将颜栀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