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栀给楼清澜擦擦汗,拿出一包药给子叶:“我毕竟不是正经的大夫,接生你来,我来安抚人,协助你”

“把这麻醉散给我熬好,拿过来,虽然现在晚了,但还是试试”

麻醉散?

“好”

司大夫微沉,拿起剖腹刀:“那你现在给我把他的衣服都脱了”

“然后按住他的腿,别让他乱动,”

……

“哈?!”

楼清澜咬着唇,痛得咬出血。

尽管饮用了麻醉散,但因为服用晚了,效果不是很好。

颜栀心里心疼死了,目光触及楼清澜身上的刺青以及上面的栀字,灵光一闪。

拿起刀割在自己手腕上,强硬的塞进楼清澜嘴里:“太疼了,就咬我的手腕”

“记得喝下我的血,应该会缓解很多”

子叶不敢置信的捂住嘴。

“子叶,愣着做什麽,再去端盆热水”

再短的时间也在此时变得漫长难熬,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孩子的哭啼声彻响在营内。

营外等待的衆人都松了口气,面露喜色。

然而,还没等颜栀放下心来。

司大夫手上又开始动起来,冷汗从额头滑下。

“不好,肚子里还有一个”

颜栀美眸睁大,楼清澜已经没力气了,抓住颜栀的手:“颜颜……”

子叶擦擦司大夫额头的汗,司大夫观察了下胎位,眸光微愣。

“这……这个位置不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