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阿娆终究不是被束缚的鸟,心里装得下一整个兽世。”篝火在他眸光中跳动,轻轻在姜娆的额间吻了吻。
“怎麽,你不喜欢?”姜娆擡眼问道。
海面上升起霞光,从窄窗里射进来,照在塞勒斯英朗的脸庞上,他摇了摇头,俯身衔住姜娆的唇瓣,“能被抓住的风就不迷人了。”
抓不住的风很迷人,势均力敌的爱意也很迷人。
姜娆扯着塞勒斯的领子,而塞勒斯紧扣这她的后脑,彼此的逼近带来了炙热的火,唇上的湿意都要被灼成白烟。
“南陆的第三艘船已经从东南海角出发了,我今晚就要走。”塞勒斯低声道,“我就是回来看看你。”
“呜呜呜,带我去吧,我想放放风!”姜娆抱在塞勒斯的脖子不撒手,“我要闷死了,救命!!”
塞勒斯将不情不愿的姜娆用兽皮毯子包的像个粽子,宠溺一笑道,“道长说的对,你得快点好起来,乖一点。”
“不许走!”姜娆就像个怨妇,眼睁睁的看着塞勒斯抛下了他,出发了。
在雾离的悉心照料下,姜娆真的一天天的好了起来,不再有那种气短体虚,头重脚轻的感觉了,灵力也开始慢慢恢複了。
可道长还不许她出门,说是要算一个好日子!
封建迷信害死人啊!但想了一下,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封建迷信,也只能乖乖的听话。
姜娆坐在门口的篝火前,撑着腮帮子,百无聊赖的烤着玉米棒子。
“啊!!!景牙的腰也好了,顺利出狱了。”
“塞勒斯他们快成职业海盗了,天天在海上飘,也不带我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