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牙白皙的耳廓像要滴血,连带着脖子都烫的很。
禁欲清修多正常的一个词儿,在他的遮遮掩掩,吞吞吐吐下,变得灼热又湿润,暧昧的很。
姜娆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坏心四起,硬是凑近了,软绵绵的问道,“什麽事儿?哪种事儿?”
他将头埋的更深,像个鸵鸟一样。
姜娆不逗他了,认真道,“血淤是散了,今晚开始泡药浴吧。”
景牙一听要泡药浴,就更是遐想翩翩。
整个浮岛所有的好东西都在姜娆这儿,唯一泡澡用的木桶,也在她的房间里,那
傍晚,药浴準备好后,其他人又照例去训练了。
景牙衣服穿的严严实实的,手捂着胸口,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严肃拒绝道,“你出去,不许看!”
姜娆在山顶待了好几天,没劲死了。
好不容易来了景牙这麽个乐子,就想逗他,可下一秒就被她力大无穷的小娇夫溅了一身水。
看到他跟贞洁烈女似的,才恹恹的往外走,“知道了,知道了!”
今天天气不好,月亮雾蒙蒙的,海风呼呼的刮,窗外的树影被拉的老长,那尖尖的枝条像是要破门而入的妖兽。
姜娆都走到门口了,却被景牙拉住了手,蹙眉道,“阿娆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
姜娆摇头道,"没有啊!”
忽然,外面一个黑影掠过,好像是猫头鹰捕食猎的声音,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