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走吗?”他语气有些失落。

“我们没有逗留的时间了。”姜娆侧头看他,“怎麽不去换衣服?”

“我想和你待一会儿。”他从后面抱住了姜娆,水珠顺着挺翘的鼻梁上,发间流了下来,胸膛也是,弄了她一身水。

“全是水!”姜娆软软的抱怨了一句,却没有推开他。

“这浮岛,需要有人留下。”束月绯红的凉唇在她发烫的耳垂上磨蹭,声音喑哑低沉,“南陆的布防一直在变,我必须时不时靠近南陆的海域。”

他的獠牙在咬她衣服,不一会儿姜娆就香肩半露,“我要推演出所有的状况,找出一条既能进去,又能出来的路。”

“唔”这下连脊椎都是酥麻的。

对于束月,姜娆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总是被他一手掌控。

她整个人都被翻了过来,陷入了他的怀抱里,“我要留下。”

“可是”他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肩头,齿印很深,足够留很久,“我也不许你忘了我。”

束月眉梢微擡,那漂亮的眼睛映出她的影子,冷声道,“你必须每天都想我,知道吗?”

“知道了唔”姜娆的唇被堵住。

被束月弄湿了的衣服被可怜的丢在了一旁,他在她耳边轻笑道,“既然湿了就不能再穿了。”

狡猾的花狐貍,原来是故意把她打湿的!

月色如水,既然明天要分开,那就在此刻紧密不分吧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来送行,虎鲸如约在浮岛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