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顿了一下,道,“哦,她她,她受了点小伤,不过,没事!”

烬见姜娆的时候,耳朵尾巴都激动的显了兽形,一听她提到桑北,兽耳立刻就耷拉了下来。

他真是一点也不会说谎,薄唇紧抿欲言又止,最后硬扯了一丝笑容出来,“她休息一下,会好的,你以后再去见她吧。”

“她到底怎麽了?”他这副模样,姜娆当然不依不饶。

烬的喉结苦涩的滚动了一下,“岭鸟部落的大祭司日落前来过了,她说阿姐救不活了。”

姜娆眼皮一跳,谁救不活了?

身为道土,本来对命定的生死都比旁人要淡漠些。

但是人都是肉体凡胎,难免有喜怒哀乐。雅塔和桐音的死仿佛就在昨天,转眼桑北又出了事,这兽世的人命怎麽就这麽贱!

“你带我去看看!”她扯着烬的手,着急的往部落深处走。

烬回手握住她的手,摇头道,“阿姐伤的太重了,血淋淋的一片,你看了会难过的。”

“再说,她也不愿让人看见她那样”

“我是个祭司!”姜娆第一次用祭司这个词来称呼自已,她冷声道,“你带我去看她!”

洞穴内十分昏暗,一簇小小的篝火如豆粒般明明灭灭,像是桑北摇摇欲坠的命数。

尽管姜娆进去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可看到桑北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